她高耸的胸脯起伏不止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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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怎么帮他呢?你不能公开去见他,也没有更大的权力和更多的机会帮他啊。【】要是陈智深知道你现在是别人的情人,会怎么样?一定会恨死你!牛小蒙不敢想下去。她只想,不管遇到什么情况,都不能让他知道这个秘密。

真去帮他的话,怎么帮呢?她想来想去,最后想,他目前最需要的是什么?当然是起动资金。有了起动资金,他就可以自己去创业,就可以东山再起!关键时刻,给穷人一百元钱,比给富人一百万元钱还要宝贵!

那怎么把钱给他呢?当然不能当面交给他,这样他还是不会要的。我要想办法,一定要想办法暗支持他。当然,不能让任何人,尤其是严西阳知道。否则,就有好了。

她想先给陈智深发条短信,试探一下他。可她想来想去,最后还是没有发。她知道这一发,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来找她,弄不好会惹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情事来。

第二天,陈智深就乘车来到公司。他走进她办公室,不卑不亢地说:“牛总,这是民工的生活费报表,你一下,最好今天能发下去,民工们都在嗷嗷待哺啊。”

边说边把深邃的目光射过来,想捕捉她的目光。牛小蒙本想让开,却不由自主地抬起头,接住他的目光,与他深深对视了一眼,才接过他手的报表起来。

她发觉与他对视,心里感到特别温馨。他站在她前面,她甚至都有些激动。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感情,平静地说:“你坐吧,这个没问题。”

完报表,她又对他说:“你打电话,让施老板来一下。”

陈智深就翻出手机里的号码,打起来:“施老板,牛总让你来一下,关于民工生活费的事,对,你快点。”

于是,陈智深就在她办公室里等施老板。牛小蒙见他有些不安地坐在那里,不住地拿目光来偷她,就有些冲动,想跟他说说话,却又不知说什么好,又于是便觉得有些尴尬。

“牛总,昨天那个男人是谁呀?”陈智深打破沉默,轻声问。

牛小蒙做贼心虚地吃了一惊:“他,是一个有钱的老板。工地上不是没钱吗?我想找他出些钱,入股我们公司。”

陈智深“哦”了一声说:“怪不得他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,从神情上,还有些不起我们这些打工者,对工地上的民工,更是没有一点同情心。”

牛小蒙有些不安地说:“这是有钱人的通病,可以理解。”

说着,赶紧转换话题:“你在工地上很辛苦,也很尽职。这个,我们大家都是在眼里的,公司当然不会亏待你。到年终,我会考虑给你一些奖金。”

陈智深不感激地说:“那就谢谢牛总了,奖励多少,我不论。你能说这个话,说明还是尊重我们员工劳动的。那我们干起来,就更加有劲了,嘿嘿。”

牛小蒙抬起头,静静地与对视着:“你对我这样的安排有意见吗?你给我说心里话,好不好?你在这里干,是不是暂时的?”

陈智深的呼呼起伏起来。得出,他有些激动:“牛总,你能这样关心我,我好高兴。呃,既然你这样问了,我说跟你说实话吧。你安排我去工地,我当时是有些想不通,觉得一个研究生,去到工地上做事,确实有些委屈。可后来,我想通了。我觉得,你这样安排,是有特殊考虑的。”

“哦?”牛小蒙心里又是暗吃一惊,“什么特殊考虑?没有啊。我只是觉得你工作认真,这个工地对我来说很重要,因为它是我开发的第一个项目,所以我要安排一个得力的干将去负责。”

陈智深暧昧地笑笑说:“牛总,你没有说实话。我知道你,为什么这样安排。”

“为什么?”牛小蒙脸红心跳起来。

“呃,你是怕,算了,我不说了。”陈智深突然羞涩地低下头,沉默了。

“你说嘛,不要紧的。”牛小蒙有些撒娇地追问。她心里矛盾极了:既想听他把原因说出来,又怕他说出来。心里既有些紧张,又有些激动。

陈智深沉默了一会,突然抬起头,紧紧盯着她,激动得气也有些发堵:“你是怕,怕我追求你,才这样支开我的,对不对?”

“不对。”牛小蒙更加惊慌了,“谁说的?”

陈智深呐呐地说:“我,是喜欢你,但我知道,我太穷,配不上你,所以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,会克制自己感情的,你不用害怕。”

牛小蒙的心怦怦直跳,脸涨得更红了:“你不要这样说,我,我还没有考虑这方面的事。其实,我倒是不在乎,他穷不穷的。我只是觉得,我们可能没有缘分,因为我。”

牛小蒙心慌意乱,连说话也不流利了。

陈智深好像出了她的心思,进一步说:“牛总,你也不要怪我,爱一个人,是我的权利,对不对?只是我,现在要把这种爱,变为工作的动力,化为以后努力的方向。等我以后境况好了,再来追求你,嘿嘿。”

牛小蒙激动得有些坐不住了:“快不要说这个话了,被人听到,要说闲话的。”

陈智深眯眼盯着她,脸也涨得血红。

牛小蒙站起来,高耸的起伏不止:“我,唉,怎么说呢?以后再说吧,现在这说了。”

陈智深想了想,才说:“我在这里打工,真的是暂时的。牛总,我一个大男人,堂堂名牌大学的研究生,怎么可能一直这样打工呢?我有我的理想,只要有了起动资金,我还是要出去闯的。”

牛小蒙回避着他锐亮的求爱目光说:“我也这样觉得,你是不可能满足于只这样打打工,拿些小工资的。”

“是的。”陈智深说,“我想到年底,情况再定。反正今年,我是干到底的。”

牛小蒙憋不住说:“那你有什么困难,需要公司帮助吗?”她有意不说她,而只说公司。

“这个。”陈智深沉吟着说,“当然有,呃,我最大的困难,就是缺乏启动资金,我下海后,被那些贪官和骗子搞败,至今没有恢复元气。所以,我要卧薪尝胆,争取东山再起。”

牛小蒙含糊地说:“如果你需要公司帮助,到时,我,能不能帮你一下。”

这样说着,施老板到了,脸上泛着焦急的汗光:“牛总,真的要发民工生活费了?”

牛小蒙有些威严地着他:“施老板,按照合同规定,你应该垫到结构四层,我们才能给你支付工程款。垫不上去,你就是违约,我们就有权请你出场,并要求你赔偿拖延工期所造成的一切经济损失。”

施老板的脸一下子黑下来,手都吓得发抖了。

陈智深也吃惊地着她,不敢出声。

牛小蒙这才转变口气说:“可是考虑到民工的生活太苦,我们有些不忍心。所以,公司不同意提前给你支付工程款,我只好个人借给你。这样吧,你给我写张三十万的欠条,然后与陈智深一起把钱发下去,要直接发到每个民工的手,不得截留。”

“好好,那就谢谢牛总的。”施老板感激得什么似的,“牛总真是一个好人。”

于是,他们就办理手续,然后三个人一起出去,到银行去起现金。这件事办好,牛小蒙在公司里,特别是在工地上的名声和威信,一下子提高很多,人们都在背里地说她的好话。

这事很快就被严西阳知道了。严西阳在公司里安插了两个亲信,一个是他堂弟,叫严玉兵,在公司当副总经理,一个是他表妹,叫朱琪琪,是公司的总账会计。两人平时似大大咧咧,其实却在暗密切关注着牛小蒙的一举一动。

他们按照严西阳的吩咐,既监督牛小蒙的行为,掌握公司的动向,又控制公司的财务,注意资金的流向,所以,严西阳人不到公司,但公司里的情况他是了如指掌的。

发下去的民工生活费不是从公司账上支的,而是从牛小蒙的个人银行卡上拉的,但这钱也是严西阳给她的,所以严西阳知道后,很是生气。

严西阳对牛小蒙敢于违抗他的指示而生气,也感到她这样做,除了出于对民工的同情心之外,很可能另有隐情。

他一想,就想到了那个深不可测,让他感到有些害怕的陈智深。尽管那天在工地上,他第一次到他,但他已经从牛小蒙和别人的嘴里知道了这个人的一些情况,觉得这个人表面上厚道,其它相当厉害,不可小视。

他后来专门问过严玉兵,严玉兵说他研究生毕业,是个下海落魄者,但很能干,水平也高,离异单身,三十二岁。还说他工作认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