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拼命折磨她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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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”牛小蒙呻唤一声,身体就松弛下来,躺在那里不动了。【】

严西阳拉下她的衣裤,不顾一切地侵入了她的身体,然后疯狂折腾起来。牛小蒙咬牙切齿地挺住,坚持不让自己的身体起反映。可是只一会儿,就挺不住了,只好彻底放松自己,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……

但这次,严西阳真的不象以前那么温柔了,而是报复似地拼命她。他一边猛力冲撞她,一边用手使劲抓捏她的,臀部和大腿。

牛小蒙痛得尖声大叫:“啊你轻点啊,啊痛死我啦……”

严西阳听到她痛苦的喊声,越发亢奋,抓得更加用力。嘴里还说:“你叫吧,这样叫,我才开心,我才痛快啊我化了这么大的代价,就是要开心,享受的。也想买到你的真心,可你却……噢”他终于象一头的野兽,身体乱颤,发泄掉了。

“我去冲个澡。”严西阳从她身上翻下来,光着身子去卫生间冲澡去了。

牛小蒙着身上被他抓出来的一道道红印子,伤心得眼睛湿了。但更让他伤心和恐惧的,还是他刚才说的话。

他完全把我当成了泄欲的对象!真是太气人了。他化钱把我买来,想让我做他的性奴?他刚才的话,不就是这个意思吗?不,我决不做他的性奴!

她愤怒地想,这次根本不是,而是折磨。他已经开始对我进行报复了,那要陷害陈智深的人,肯定就是他了。

好可怕啊!真这样的话,那他简直就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魔鬼。现在,你应该怎么面对这样一个魔鬼?!

很快,严西阳冲完澡出来了。他光着身子钻进她的被窝,就搂住她的身子,玩弄起来。

“你。”牛小蒙指着身上被他抓红的地方,“血印子都出来了,你好狠心。”

“这有什么?”严西阳还是有些冷漠地说,“一些性虐狂才厉害呢。他们专门以虐待性伴侣为快乐,想着法子让她们痛苦得大叫大喊,才开心,才能达到。我见有个报道,说有个男人每次,都要把性伴侣用绳子绑在床上,然后慢慢地折磨她。折磨得她精疲力竭,奄奄一息,他才罢休。”

“你,你以后,也想这样折磨我?”牛小蒙万分惊恐地瞪着他,“你是不是性变态了?上次受了刺激?”

“怎么会呢?”严西阳一副流氓腔地说,“我是爱你的,只要你不生异心,我就会对你好,可要是你心里,还有别的男人,那就别怪我……哼。”

“你,你说这话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牛小蒙心里发虚,却装作非常生气的样子说,“你刚才,在我身上时,就这样说了,你给我说说清楚,我心里还有谁?你究竟知道了什么?”

“我。”严西阳再次欲言又止,陷入了沉思。

他心里肯定很矛盾,说不定他已经对陈智深采取了行动。所以他既想对我说,又不敢说。说了,怕他陷害陈智深的事败露;不说,心里又很难受。牛小蒙猜想着,只要他不挑明,我就装作不知道,这也是我目前避祸的最好办法。

“我,没什么。”严西阳想了一会,讪笑着说,“我只是怕你对别人好,这也是一种爱的表现吗。不过,这次被他们搞了一下,我更加知道它的可贵了。趁它还行时,要好好享受享受。”

牛小蒙心里想,他真的变态了。

严西阳盯着他问:“你是不是与那个姓陈的藕断丝连?”

“你胡说什么呀?”牛小蒙柳眉倒竖,“我早已跟他断绝了联系。”

“哦,是吗?”严西阳带着嘲讽的神情着她说,“那就好。我最怕别人口是心非。”

牛小蒙追问:“我怎么口是心非了?”

“不口是心非就好。”严西阳脸上掠过一层阴影,话题一转,问,“你最近,听到过有关陈智深的消息没有?”

“没有。”牛小蒙心里一紧,难道他已经知道了陈智深脱险的消息,想打听他的下落?也想试探我是不是知道他要陷害陈智深的事。

为了避祸,牛小蒙再次强调说:“他离公司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?”

严西阳盯着她的眼睛问:“也没有跟他联系过?”

“没有。”牛小蒙的脸色都快挂不住了。

严西阳喉咙动着,想说什么,却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
“最近有个小工程,我想分包给他。”严西阳沉默了一会说,“打他手机,关机了。

我打了他好几次,却一直关机,不知怎么回事?”

“哦?”牛小蒙意外地着他,“你还有这个好心?”

她心里想,真是不打自招啊,想害陈智深的人就是他。阴错阳差没害成,竟然还想追查他。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钓他出来,哼!

陈智深,你快躲得远一点吧,我真替你担心啊!

“我他可怜。”严西阳脸上也显出一副怜悯相说,“唉,还是想拉他一把。否则,我心里也不太好受。可他,怎么一直关机呢?”

牛小蒙不露声色地着他。

“你能打听到他的下落吗?”是狼终于要露出吃人的本性,“我不会怀疑你什么的,这也是为他好,对吧?你也应该报答一下他。你们,毕竟以前相爱过。”

“我哪里能打听得到他?真是。”牛小蒙一脸漠然,又装出十分生气的样子说,“你怎么还说这种话?”

严西阳坚持说:“你可以通过他以前的朋友,打听一下他嘛。”

“我一个也不认识。”牛小蒙很干脆地说。

稍作沉默,她故意转换话题说:“他的事,你倒这么关心。那我呢?我怎么办?就一直这样窝在这里?专门当你的二奶?”

面对她一连串的追问,严西阳没有立刻回答,也没有显出为难之色,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。

他下床去小了个便,回来反问她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牛小蒙说:“你还是想去常州的分公司,那里需要我。”

“你还能去常州的公司?”严西阳笑了,“好在你那天逃得早,否则,嘿,还不知要出怎样的洋相呢?”

牛小蒙问:“怎么啦?”

“她一走进办公室,就追问公司里的人,牛小蒙呢?唉,搞得我也相当难堪。现在公司里的人,都在窃窃私语,你还能去吗?”

“真的?”牛小蒙惊恐地说,“怎么这样啊?那真是太丢脸了。”

“所以,我想把议论得最起劲的人,都开除出去。”严西阳凶狠地说,“最近,我发现小何,也有些鬼头鬼脑的,不太对劲。”

“哦?”牛小蒙心头一跳,“这个人的嗅觉怎么那么灵敏?要死了,小何真的要受连累了。

于是,她不顾一切地为小何开脱说:“他什么地方不对劲啊?你别疑神疑鬼的,瞎怀疑人家。”

严西阳气呼呼地说:“昨天,我在开会,有人把电话打到集团公司办公室,叫小何出去听电话。他一出去,半个多小时没有回来。我感觉,他在背后做什么事。”

“一个传呼电话,有什么不正常?”牛小蒙心里紧张极了,却不能表现出来。

严西阳说:“我想明天去查一查,那个传呼电话,是谁打给他的。”

牛小蒙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口。天哪,要是查到那个电话是我打的怎么办?

但她还是极力压抑着心头的紧张和慌乱,故作不以为然地说:“你连下面员工的一个电话也要查,还象个总裁的样子吗?小鸡肚肠,哼。被人知道了,要影响你形象的。”

“后来,我从他进来时的神情,感觉他不太正常。”严西阳不依不饶地说,“我还是要去问一问他,然后让人到电信部门去查一下,昨天下午四点多钟的来电记录。”

牛小蒙吓了一跳,连忙装作去上厕所的样子,下床往外面走去。走进卫生间,她关了门,呆在那里想,要出事了,他要是真去查,一查,不就知道是我打的吗?

必须给小何打个电话,或者发个短信,让他想个办法。否则,我们两人都要倒霉。

她在里面磨磨蹭蹭地,过了十多分钟才出来。走进卧室一,严西阳已经滑下身子,睡着了。

豪华的套房里寂静声。卧室里所有漂亮的家具和小玩意,都在默默地着她。

牛小蒙在床前立了一会,才轻轻上床,靠在床背上,静静地着他想,他要是真的去查电话记录怎么办?这个人还蛮有心计的。

他想干什么?象今晚一样慢慢折磨我?牛小蒙着身上那几处还没有消退的红块,心里一阵颤栗。要是他知道,陈智深是我和小何救的,又会怎么样呢?

一定会暴跳如雷,然后设法报复我们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