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还要垂死挣扎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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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进华丽辉煌的别墅,关上门,感觉像走进了一个世外桃源里的清冷宫殿,顿时生出一种舒适安全而又伤感失落的复杂感情。【】

能在美军眼睛底下的一幢别墅里生活十年,我就不能在这个城市里的一幢别墅里躲过一劫吗?

他坐在别墅底层豪华客厅里的一张三人真皮沙发上,心里想,如果他们马上就通缉我,外面查得紧,出逃不方便,这里又不被发现,我就干脆隐居在这里,不逃了。然后把这里作为指挥部,幕后操纵蒙丽集团,或者创办新公司。

不管怎么样,最宝贵的还是钱,必须把蒙丽集团账上的资金都转出来,然后是在国内另砌炉灶,还是去国外发展,情况变化再定。

想到这里,他拿出手机,打开,见时间是五点四十八分,就翻出他侄女的手机号码,拨了过去:“玉瑛,是我,二叔。”

他突然亲切地叫她小名,称自己为二叔,这是一种变化。平时,他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,叫她严会计,让她也呼他严总。

“严总,哦,不,二叔。”严玉瑛叫惯了,连忙改口说,“你在哪里呀?是不是在机场?我听二婶说,你要去厦门。”

严西阳说:“你下班了吗?说话方便不方便?”

“下班了,方便啊。”严玉瑛有些疑惑,“我正开车回家呢,什么事,你说吧,二叔。”

严西阳这才说:“你下班的时候,公司里没有什么情况吧?”

严玉瑛惊讶了:“没有啊?怎么啦?”

严西阳说:“小瑛,我跟你说,你明天上班后,尽快把公司账上的资金,都转到南京的那个秘密帐户上去。”

严玉瑛不解地说:“为什么啊?那个账号牛总不是也知道吗?而且要是再转的话,我要跑到南京才行,多不方便啊。”

严西阳知道不说实话不行:“小瑛,我的事情已经被牛小蒙告发了,我估计,明天就会有警察来抓我,所以我不能回来了,情况非常紧急。这个手机号码马上就不能用,要关了,我换一个新卡,你明天也去买一个新卡,不要被任何人知道,你要另外买一部手机,保管好,不能让人到。以后,小瑛,我只与你联系,千万不能让人知道。”

严玉瑛紧张得屏住了呼吸。

严西阳说:“喂,你在听吗?”

严玉瑛说:“在听,我吓死了,怎么会这样?”

严西阳说:“不用怕,我躲的地方很隐避,没人知道,他们找不到的。你要尽快把帐上的资金全部转过去,过一二天,我会告诉你一个新的账号,你再开车去南京,把资金转过来。我要想法把它转到国外去,或者在国内其它城市,另外办一个房产公司。到时,我再叫你过来,还做总账会计。”
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严玉瑛心里很害怕,但她不能不听他的话,“我明天一上班,就去办,但数额太大,几个亿,恐怕得分几次汇。”

严西阳说:“来不及了,一次性全部汇过去,你就以购买地块的名义汇,没有问题的。”

严玉瑛说:“好的。”

严西阳想了想说:“你把我的新号码记一下,你买了新的手机和卡号才给我打电话。这个号码,还有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都不能让人发现,明白吗?”

严玉瑛说:“我在开车,不方便记,你发到我手机上吧。”

严西阳说:“不能发,电信部门能查到得的。”

严玉瑛只好在路边停下车,记他的新号码。记好,才挂了电话,开车回去。这时,她握方向力盘的手禁不住有些发抖。

严西阳关了手机,把老卡换下来,新卡装上去,才真正有了一种安全感,与觉得与世隔绝了,成了一个瞎子和聋子。

南京那个秘密账号,牛小蒙是知道,还逼他交给南京分公司的财会保管。但上两个星期,他偷偷给南京分公司经理和财会打电话,然后让严玉瑛开车去南京,把它重新接收过来。这个情况牛小蒙还不知道,所以这几天,他们来不及去封那个账号,他就可以把账上的资金全部转走。

所以前一阵,牛小蒙想逼他交出财权,调整公司财会人员,他能同意吗?不可能!一同意,他就法调动资金,这几个亿的资金就不是他的了。

只要挺过三天,这六个多亿的钱就是我的了,严西阳紧张而又不得意地想,今天晚上,就要联系好一个可以接收他这笔巨资的人。

联系谁呢?这么多钱打进去,要绝对可靠才行。他在脑子里搜索起来。另外,我一个人在这里,生活不方便,联系事情也不方便,必须马上找一个人来帮助我。

谁最合适呢?最好像当初的牛小蒙一样,既是我的情人,又是我的部下。没事时,可以跟她拘束地寻欢作乐,有事时,可以放心地交给她去办理。

他坐在沙发上,紧张地在脑子里搜索着这样两个人,一个是能够暂时接收并保管他这笔巨资的外地大公司的法人,一个是能跟他过性生活又能帮他出去办事的美女。

二毛戴着手铐,被警察带进公安局里的一个审讯室,让他坐进那张重刑犯才坐的前面有横档的受审椅里,开始进行突击审讯。

于局长亲自过来审讯。他威严地坐在二毛前面五米多远的一张桌子边,另一名警察拿起纸笔,准备进行审讯记录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于局长神情严肃地开始发问。

二毛傲慢地昂着头颅,不回答。

于局长说:“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吗?绑架罪。绑架罪是很严重的,弄不好就是死罪。但这次,你的人质没有死,被我们成功解救了,所以你还能保住一条命,明白吗?”

这样一说,二毛高昂的头稍稍低下一些,但还是有些不相信地平视着于局长,一声不吭。

于局长继续做他的思想工作:“人质没有死,就可以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们,所以你不说,既没有用,也没有意思。”

二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:“那你们还问我干什么?”

于局长说:“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我相信,你的背后一定有指使者,他是谁?给了你多少钱?你到武汉来绑架她,是想杀害她,还是想干什么?”

二毛不屑地说:“没人指使我,也没人给我钱。我自己来武汉跟踪她,绑架她,是因为长得太漂亮,我想搞她。”

于局长生气地说:“这里是公安局,请你放明白点。你不坦白,只会增加你的罪行,不会对我们有任何影响。”

二毛依然老口说:“我说的,都是实话。”

于局长还是耐心地说:“我们这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,你不要不识好歹。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是吧?我告诉你,我们能够及时赶来解救人质,就是因为知道了情况才来的。”

二毛这才瞪大眼睛,愣愣地着他说:“是呀,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行踪的呢?怎么就突然找过来,把我包围,然后把我制服?我真是服了你们了。”

于局长说:“请你严肃点,不要在这里油腔滑调。我知道你是一个老手,可能是进过宫的人,但我们不允许你渺视法律。”

这时是下午三点十六分。审讯在艰难进行,进展很慢。

这边的牛小蒙却有些着急。

她被陈智深从车子里扶出来,扶到门诊部,开车的警察到里面跟医生打了个招呼,就出来把他们叫进去。医生让牛小蒙躺到里边的检查台上,让陈智深出去,就认真地检查起来。

医生先她的外伤,再诊她的内脏,开了诊断书,然后让陈智深扶着她去做透视,搞b超,化验尿样,做了许多身体检查项目。

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检查和诊断,医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:她的身体受了轻伤,但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和惊吓和刺激,弄不好会有后遗症,建议住院观察,进行心理干预。

身体的外伤上,虽然属于轻伤,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,创伤其实是很严重的:她的脖子上被刀子划出了两道血印,皮肤已经割破,结疤后会留有痕迹。两个手腕上和双脚的脚踝处都被绳子勒出几道深痕,上多处地方被歹徒抓伤,上捏出好几个青肿的紫块。下阴部也被歹徒挖破捣碎,出了很多血,把短裤都染红了。

她的内伤也不轻:嘴巴由于被布团长时间塞住,透气不敞,窒息严重,致使肺部有些肿胀,血压升高,内脏轻度紊乱。特别是由于过度的惊吓和刺激,她的神经系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,已经出现严重的恐惧症和精神分裂症状,身体不停地在颤抖。不马上进行心里干预,很有可能引发神经系统的疾病。